他都被退学了,还能上学吗?
看着少年小心翼翼的模样,谢长观心里疼成一片,他低沉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可以,宝宝还能上学。”
学籍的事情,谢长观很轻易就能搞定,江市好的学校,随便宝宝挑。
“不过。”谢长观话锋一转,话到嘴边,垂眸看清怀里的人,脑袋里嗡的一下,变成大片空白。
深邃的焦褐眼睛里,尽是惊艳之色。
江岫没注意到,他的心被谢长观的转折高高提起,悬在高空中,紧张得不行。
他舔了舔唇瓣,殷红的小舌从两片红唇间一闪而过,唇肉上蒙上层诱人的水液,唇珠完整的显露。
“不过什么?”
他轻轻拉了拉谢长观的袖子,过长的黑发拂着雪白的脸颊,更衬得他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是哪里有难处吗?”
谢长观怎么不说啦?
江岫的话,谢长观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暗沉的眸光紧锁着少年的唇瓣,低哑的声线里带着赞叹般的粗沉喘息:“宝宝真漂亮。”
咦?
江岫愣了一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谢长观急切的俯低身,去亲他艳红的唇珠。
又舔又咬。
江岫的两颊浮出潮红,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软勾人的呜咽,听得人口干舌燥。
助理红着耳朵,心脏跳的有点儿快,他伸手准备关上门,默默离去。
谢长观掐着少年的腰把人抱起来,令江岫双腿离地,脚尖朝下垂着,大步走向沙发。
头也不回的下达指令:“会议重要部分我已经全部处理,后续你回去主持。重新挑一批辅导教师,严格背调。”
助理恭敬应下。
临关上门之际,他又听到一声细软的喘息,哑着嗓子,还带着点儿哭腔,跟被人欺负的哭了似的。
显然是受不住了。
江岫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瘫软在男人结实健硕的臂膀中,浓密漆黑的睫毛浸透泪水,像是被打湿了的鸦羽一般,一簇一簇地翘着。
“谢长观。”
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拖鞋松松款在他白皙的足背上,他抬起脚,去踢谢长观的小腿。
“你太过分了。”
江岫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他还在问正事,谢长观怎么能又亲他?
只是他现在被男人亲的浑身发软,哪里有什么力气?
他这么晃荡着拖鞋去踢人,根本不见得一点儿痛,一下一下的,反而像是小猫爪子在挠一样。
谢长观觉得喉间有些发痒。
那点儿痒不依不饶地挠着他的喉咙,他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眸色浅淡的眼睛里,倒映出江岫被垂散的发丝修饰得更加小巧的脸庞。
谢长观粗喘着,不急不缓地续上前面的话:“不过,宝宝想什么时候入学?”
要是开年就入学,可以直接从高三下册读,明年六月份直接参加高考。
但是宝宝高三上册没读完就被退了学,如果直接从高三下册开始读,不知道能不能跟上进度。
有可能会学着吃力——倒不是谢长观觉得江岫不聪明,而是江市的竞争远比阳槐市大得多,学习压力远超想象。
当然,也可以选择多等一段时间,那就重新从高三上册读起,这段时间足够弥补上落下的差距。
江岫脑袋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听出了谢长观的言外之意。
他绯红的指尖撑着谢长观结实的胸膛,费力的往后仰头,从谢长观密集的吻里挣脱出来,偏转开脸,急促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