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又死了一遍一样。
傅镇斯就是在这个时候,对我发出了求婚指令。
我还搁着摆弄着迷你摄像机,试图找到里面没来得及备份到网盘的部分照片,来给前任审判官增加罪行,傅镇斯的眼神抛过来。
他手上也在搞一台摄像机,看到的同时,我进行了0。1s的深度思考。
傅镇斯便把摄像机捧在了我的面前:“给你带的。”
唯唯诺诺的一个“嗯”字,包含了我的人生态度。
这可是能帮忙付钱的!冤大头诶!
之后还不一定能有其他情况让西尔万大少爷出钱,更何况,我理了一遍,觉得这事情是真的莫名其妙,天龙人再牛叉也绝对不能让我的钱包出血!
听说每三个人里就会有一个冤大头,我不是,店老板也不是,那么谁是呢?
别看我,我是肯定不会做冤大头的。A班的实训和D班的进度不一样,训练的内容也完全不一样,D班只是跑跑步这样,A班则是货真价实地进了机甲舱模拟实训得十分火热。
联上的意义在哪我并不明白,班上的同学们都羡慕极了,但beta的体力和综合素质实在是比不过A班那群浑身腱子肉的Alpha,加上本来就有身为差班的自知之明,便也没有抗议。
只是三三两两组成小团体边跑步边偷偷看A班的训练。
“真羡慕,他们可以驾驭机甲,要是我也可以就好了……”
“不要做白日梦了,只有Alpha和Omega才能驾驭得动机甲,我们beta的精神力低到几乎没有,最多只能驾驭B级机甲,上了战场也是做炮灰。”
“也不一定吧,我看旁边还有Alpha精神力那么高……”
“她其实是Omega吧?”我只是让他轻点怎么了,我是想要让他陪我去酒吧xx吗?!
我瞪他:“所以呢?”
西尔万戳我的动作停了起来,“什么?”
“你把当什么了?”我听到自己刚才因为歇斯底里的嗓子哑了起来,“西尔万,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就因为我是穷人吗?就因为我是上不了台面的下城人吗?”
西尔万被我嚷嚷得有些崩溃:“我没有——”
我比他看起来更崩溃,抽抽噎噎着和他对吼,“你有!你就有!我就是付不起五十星币怎么了!怎么了啊西尔万。”
小白花梨花带雨,这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很久的成果,就是以防万一有这么一天。
无所谓,我会未雨绸缪。当然,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的。
但是有钱有权人的歉意和穷小子的不一样,比起死死揪着一点,还是更远大的利益吸引我。
由我来主动破冰,又是要一起去训练场的关系,陆恩走在我的身边,上次他完全不顾我的死活,我只能跟在他的后面苦苦追人才不至于跟丢,走在他后面比跑步还累。
现在他靠实践知道了我身体素质差劲还拉胯的一匹,刻意放慢了脚步,步子缓缓,我是在尽量快走,他两条长腿一步就顶我两步。
腿太短真是对不起,辛苦他了:)
快到训练场了,有人在远处对他挥了挥手,“陆恩——这里,你今天和我对战——”看身形和身上穿着的训练服,我认出这就是那时在招收牛马的俱乐部招生现场在忙碌的下属旁边闲得趴在桌上睡着了的风纪委员会会长。
李见路。
那头在阴影里更漂亮了的紫罗兰色的发色太过显眼,让我印象深刻极了,尤其是查了发现这头发色居然是天生的而不是染得后就记得更清楚了。
继隔壁设计院的坎贝尔后的又一个基因彩票。
此后也能经常在各种活动中看到这位大人物在各个场合睡觉的身影,除了开学致辞的时候外,我就没见过他睁开眼睛的样子,托身边这位哥的福,也是见到了,真稀罕。
李见路一边挥着手一边往这儿跑。
同是Alpha,Alpha和Alpha之间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他怎么能这么有活力?
离李见路越来越近了,我在不远处停下,“我走了,训练加油。”
陆恩这才如梦初醒,点头:“嗯,好。”“你这是什么表情……”时一不解道。
归日照觉得,要不解也应该是自己!时一有什么可以不解的?
“它们就这样被哄住了?”
归日照思前想后,得出一个结论:“看来它们比较笨,我的冰晶龙它们就不会那么好哄!”
时一恍然大悟:“你家崽子不听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