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看他行事谨慎周全,安排也条理清晰,不由得多了信赖,语气也坚定了一些:“其实这件事和我关系最大,应该是我感谢您出手相助才对。至于资源,就不用了。”
对她而言,眼下最重要的根本不是资源,而是如何扳倒高承嗣,快点把这个人渣送进去。
“我需要怎么做呢?”她主动问。
一旁的林诺递上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枚发卡和一条钻石项链:“麻烦唐小姐将这些饰品佩戴在身上,尽量不要取下。”
他解释道:“我们需要多重技术保障,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好。”唐雨这次没有任何犹豫,配合地将项链戴上,将发卡别好。
“我们目前正在联系其他受害者,会陆续拿到证据。”慈恒将进展告诉她,希望能缓解她的不安和焦虑。
唐雨却感到忧心:“可是高家的背景很厉害。”
这点无法否认,慈恒点头:“高家都是政要,普通人和他们掰腕子,确实是以卵击石。”
唐雨紧张起来:“其他受害者以前都失败了,还愿意再出来吗?”
慈恒声音淡定:“高家倒台了,她们自然愿意出来作证。”
唐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坚定地选择相信他。而且这个男人看上去,也确实能让人信服。他思维头脑这么缜密,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一定不是商人那么简单。
她抚着项链,用力点了点头:“好。”
饭后,林诺送了唐雨一行人安全送回。
人都走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男人斯文严谨的形象也一并撕去,他抬手松了松领口,指尖不紧不慢地解开衣扣,继而又扯下鼻梁上的眼镜,扔在沙发上。
“你想干嘛?”温珍旎一脸纯良无害地问,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往后缩去。
直到脊背轻轻撞上边柜,退无可退,男人一把揽过她的腰,托住腿弯将她抱起,放在冰凉的边桌上。
“你说呢……”他低头贴近她耳畔,温热呼吸拂过颈侧,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
温珍旎抬起脚趾,勾住他的裤腿,还没有从天旋地转间找回思绪,便被他突然加深的吻夺去了呼吸。
慈恒的气息凌乱,摸索着牵起住她的手指,让她抓住自己被揉皱的衬衣,嗓音低沉得不像话:“帮我脱。”
他的吻太急太凶,带着掠夺的意味,让人完全招架不了。温珍旎脑子是懵的,根本没办法思考,只是凭借本能,机械地执行命令,被他引导着,扯出扎进西裤的衬衫下摆。
她用手笨拙地从领口往下帮他脱下衬衫。慈恒显然失了耐心,觉得她动作太慢,索性自己伸手向后利落一扯,将衬衫褪下扔在一旁。整个过程中,他的唇始终未曾离开。
温珍旎掌心抵在他胸膛上,她的指甲太过纤细,擦过皮肤便留下浅色刮痕。慈恒呼吸蓦地一重,肌肉在她掌心下明显地绷紧。
“你心跳得很厉害……”温珍旎低声惊叹。
但是男人眼神深沉,让她心头跳得更快,好像要从嗓子出来了。
原本抵在他腰后的腿下意识地想要收回,却被按住:“别动。”
没有镜片的阻隔,他目光中涌动的占有欲明显,几乎是毫不遮掩的。分别太久的男人像饿了好多顿的困兽,不再满足于唇间缠绵,而是渴望更深的触碰。
带着戒指的手沿着腰往下时,温珍旎指尖掐进他的肩头,脚背不由自主地绷直。呜咽声再度被吞没,残存的意识在放大的感官里沉沦。
……洗了澡,两人慵懒地窝在一个被窝里。温珍旎躺在男人怀里,手掌在他温热的胸膛摸了摸。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突然跟她翻旧账:“昨晚摸完别的男人,现在又来摸我?”
温珍旎吊着的手还吊着,只能反着另一只手,才能摸着。她理直气壮地狡辩道:“我反着手都要摸你,足以证明你才是我的真爱。”
慈恒被她的歪理逗笑,低头在她手指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这张嘴越来越会扯歪理了。”
温珍旎往他怀里拱了拱,仰起脸,表情认真地说:“我爱你不是歪理,是真理。”
突然表白,慈恒很是受用,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咬。
见她只是眨着眼睛看自己,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诱哄道:“给点反应啊。”
“不要。”温珍旎朝他嘟起唇,小声抱怨,“你自己看,是不是肿了?”
慈恒笑:“是谁要继续的?现在倒打一耙。”
温珍旎被他说红了脸,凑上去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然后趁机提出要求:“老公,我不想吵架。以后要是意见不合,吵架了,你就说我爱你,好不好?”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再次低头,在她眼睛珍重地触碰了一下,似乎以此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