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鎏盯着监控思考,联想到了昨日的热搜,有没有可能被反同性恋的极端份子绑架了?因为他就干过绑架的事,所以能想到这一点。
猛然间,项东鎏走到物业人员的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问:“你老实交代,录像有没有被人动过?”
“啊??我才接晚班,不知道啊。”
“把你们经理电话给我。”
项东鎏的眼神不容拒绝,他越想越害怕,项睿祺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
很快,物业人员给出了领导的电话,项东鎏立刻拨打过去,威逼利诱的让对方说出实话。
但对方拿全家人发誓,说没有的事,如果信不过的话,可以找专业人士看一下,绝对没有动过录像。
如此一来,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发愁,线索又没了。
出库记录!项东鎏想到了出库记录。
他把昨日项睿祺入库之后的出库车辆全部调出,出去过六百多辆车,他要挨个调查车主信息,就不信找不到项睿祺。
这不是小工程,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将信息交给十多家侦探社,让他们详细调查车主背景,以及人脉关系,再从中筛选可疑人物。
等一切都交代完了,都凌晨两点多了,项东鎏根本毫无困意,江椿水和孟洲丞也一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老公,祺祺不会真被人绑架了吧?我教过他防身术的。”
“但愿吧。”
项东鎏扶额叹气,能想到的都做了,剩下的只有等待。
时间转眼过了三天,侦探社基本全部调查完毕,项东鎏收到了两大摞资料,江椿水及孟恒一家一起寻找线索。
而此时此刻,项睿祺已经演不下去了,这三天来,他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间仓库里,他到现在也不知对方为什么绑架他,他心态濒临崩溃。
“你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是不说,我就在这咬舌自尽!”
“你没有得罪过我。”???
“草!那你为什么绑架我?你的不幸和我有毛关系!你报复社会就去报复别人啊,为什么要让我也变的不幸!”
“一切皆有因果关系。”男帽子淡淡的道。
“什么因果?我和你又不认识,哪来的因果?”
“说实话,伤害一个年近半百的人,我做不到,但有句话叫父债子偿,所以,你的不幸不是我造成的。”
项睿祺眉头紧锁一头雾水,这人到底是有什么大病。
“你的意思,我父亲得罪过你?所以你拿我出气?靠!你是不是男人?谁得罪的你,你找谁去啊!”
项睿祺这是激将法,他希望对方能联系他的父亲,这样父亲一定能查到他在哪里。
“这样足够了,他的宝贝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定会心急如焚,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更加摧残一个人的状态。”
“你这疯子!有本事你就放了我,我要和你拼了!我他妈死在这,也不让你得逞!”项睿祺怒目圆睁,已经打算鱼死网破了。
“你的性格,和他一点都不像。”
等等……
凭什么要去死,爹地爹咪一定会伤心欲绝,还有丞丞……才刚刚交往,就让他丧偶的话,他会崩溃的。
冷静!一定要冷静!
帽子男说了,我的性格不像他,而自己的性格像爹咪,那么对方所说的人就是爹地。
爹地为人处世圆滑谨慎,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从没听说得罪过谁,要说他爹咪得罪人他还能相信,说他爹地得罪人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救命……谁能救救我,爹地他们一定会很着急的……
他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对方这样折磨他,还不如把他揍一顿扔到大街上。
帽子男见他无声的落泪,走到他面前帮他抹眼泪。
“滚开!你个疯子!”
“我跟他比起来差远了,至少你现在还能跟我正常的交流。”
项睿祺抬眼瞪着对方,又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