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浣溪咬了咬牙,“是。。。。。。是柳家!是柳家的人帮的我!”
沈药眸光渐深。
柳家。
是柳忝?记恨谢渊当初将他关入狱中?
是柳盈袖?因为谢渊的手段,那程宿直接成了个废人。
抑或是。。。。。。宫里的皇后娘娘?
薛浣溪见沈药不语,只当她不信,或是想知道的更多,索性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柳家那边的人说了,如今朝堂上可不平静,不少朝臣都在弹劾靖王。说什么,如今天下安定,海晏河清,靖王他早就该遵照祖制,去他自己的封地就藩,而不是一直留在望京。还说什么,他在望京权势滔天,着实招摇,如此实在不合规矩!”
“还有的说,靖王与王妃年纪相差悬殊,老夫少妻,定然不合。说靖王妃将军府孤女,身份尊贵,按理该配个年纪相当、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嫁给靖王,实在是委屈了。”
“更有甚者,说靖王偷偷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沈药皱了皱眉头。
所以,这就是谢景初的手段?
让他的人在朝中弹劾谢渊。
“这些都是真的,柳家那人亲口说的。我原本不敢来,听他这么说,这才来了。”
沈药还是没说话。
薛浣溪看向她,“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沈药却冷冷道:“现在不行。等皎月安稳嫁进了镇国公府,你才能走。”
她要确保今日的大婚不出现任何差错。
薛浣溪一愣,要说什么。
沈药却已转身离去,房门再度合拢,利落地落了锁。
房中再度响起了薛浣溪不甘与气愤的叫骂,沈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正要往回走,却撞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