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服务生来赶人。
“歇业了!歇业了!”服务生挥着手送客,“明天再来玩吧。”
人群发出不满的抱怨,但在服务生和另外几个看起来像是安保人员的壮汉的催促下,开始慢吞吞地向出口蠕动。
那女人也融入人群中。
“新来的,跟我来。”之前引座的服务生叫住了愣神的朱蒂,“我跟你说说下午的安排。”
他们穿过空荡下来的舞池,走向酒吧后方员工区域。
朱蒂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面,手默默地在胸口画着十字。
可怜的乔治,我为你祈祷。
服务生一边走,一边快速交代着,“下午老大要跟一伙从外面来的愣头青打交道,咱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维持秩序,撑场面,别让对面觉得我们好欺负。”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当然,要是那帮蠢货谈不拢,先动了手,或者看起来就想黑吃黑…嘿嘿,把他们全突突了也无所谓,干净利落点就行,后面自有人处理。”
服务生打开储物柜,露出枪支,“挑个顺手的。”
朱蒂顿了顿,她一撩外套,露出腋下枪袋里点三八的真理来。
服务生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从柜子里翻出两盒子弹扔给她。
“随你,到时候机灵点。”
下午,酒吧包间里。
朱蒂跟其他几个手下一起站在鹰钩鼻的身后。
桌子的对面坐着几位西装暴徒,跟他们比起来,穿着花衬衫的鹰钩鼻就有些掉价了,他身后手下们随意的着装更是拉低了好几个档次。
怎么感觉一开始气势上就矮了一头。
鹰钩鼻显然因此不岔起来,讥讽道“听说你们最近干了票大的?”
“能蠢到去开大卡车,直接劫持酒店的人不多,你们算一个。”
“但也不算太蠢,至少,你们知道地狱厨房并不全是金并的地盘,”他嗤笑一声,“而你们,能绕过这里错综复杂的黑帮,找上我们谈26号公寓的事,也挺厉害的。”
对面的人不为所动,“成不成交?”
鹰钩鼻避而不谈,“不如这样,你告诉我,26号公寓里到底有什么?大家一起发财,不是更好?”
“那你的意思是谈不成了?”西装暴徒抱臂环胸,桀骜地审视着鹰钩鼻,“你太贪心了。”
最终,双方不欢而散。
对面那伙人在鹰钩鼻毫不退让的强硬态度下,放下几句狠话,离开了酒吧。
鹰钩鼻沉闷地坐在椅子上,喝退了除朱蒂以外的所有人。
“我相信你的推荐人,所以有件事需要你来做。”他对着朱蒂说,“我们之中出了叛徒。”
一张照片被狠狠甩在桌子上,“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鹰钩鼻的手指点了点,“大家都叫他老A。”
“他已经消失一年有余了。”他的嘴角抽了抽,“刚好是这伙人准备跟我谈判的时候。”
“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他就是这伙人派来的。”
“其实黑帮少人,更多的是生病了。”鹰钩鼻眉间的郁气愈来愈多,“以26号公寓为中心,生病的人越来越严重,这伙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你要做的就是,看看他们去哪儿,跟谁接头!给我好好审审他们,撬开他们的嘴,我要知道26号公寓里到底藏着什么,是谁在背后搞鬼!”
“你的推荐人告诉我,你最擅长做这些事了,这也是我雇你的原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朱蒂沉声应道,“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