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外面?整晚都没有见到你。”
“是……我去迪厅视察了一圈,回来见到你俩……我便岀去了。”
“站了一晚?”
“也没有,在路边坐了一下。”
他心中微微泛酸,轻轻叹了一声。
半天,他在电话那边,也没有反应。翟芳汝便问:“怎么样嘛?”
“什么?”
“林沐坤。”
俞君平沉吟须臾,“嗯,可以试一下。但具体操作……我要想想。”
“嗯。一定要保证不能让她知道我俩的关系,要不我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
此刻,她的心“咚咚咚咚”乱得很!似乎有所感,他无比温柔地说:“放心!万一东窗事发,都是我的过错。你只要记住,我俩打死也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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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声说晚上有事,是真的有事。不过,即便没事,下半场也没必要和那位俞总在夜总会泡着。线搭上了,慢慢谈生意就是。
他将宝马开得风驰电掣,一路狂飙到后海海越花园。今晚,哥们儿小范围碰个头。
海越一期九层,灯火通明。他年初收房,装修3个多月,不久前刚入住。如果不是郭涛约他有要事,今晚打算和大伙儿吃饭喝酒,快活一条龙。
乔声按下今晚的临时密码,推开大门,兄弟们基本到了!没来的是要务在身。王晖,铨子,斧头,铜锤,麻袋,棒槌,钩杖,禄大夫,还有苍狼和银狐。此刻,七歪八倒摊坐在榻榻米大客厅喝酒侃大山。见他终于现身,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他立刻说:“苍狼和银狐还没好利落,坐着就行,别折腾了。”然后笑着一一和众人打招呼。特意上下打量王晖一眼,问的却是禄大夫,“他喝了吗?”
禄大夫晃悠着矮冬瓜的身躯,三角眼一眯,“呵呵!反正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没喝。”
乔声挑眉,“那就是喝了!”
“没有!”王晖立刻反驳。
“铨子,你说。”
大馒头脸已喝成虾红色,绿豆眼早没了。他嘻嘻一笑,“我看见的时候,他没喝;他喝的时候,我没看见。”
乔声猛地一敲他的脑壳,痛得铨子哇哇直叫!斧头,铜锤,棒槌立刻装醉扮疯。麻袋,苍狼和银狐,事不关己,忙相互举杯。
他心下了然,冷冷刮了王晖一眼。早就心虚,他错位一闪隐在铨子身后。
“哼!小晖,你等着。”乔声一把扯住禄大夫的手膀,“他伤没好,毒没清,再喝我就将你俩锁一起,吃喝拉撒都在一块儿!”
“别呀!帮主。”
“谁让你没盯紧他!”
“我盯!我盯死他!”
乔声睥了那老头儿一眼,放开手。转头瞧着七八个大男人橫搂竖抱团在榻榻米上……不由剑眉一皱,“怎么不叫些姑娘过来?”
禄大夫回道:“晖哥,苍狼现在用不上。银狐不需要。”
“其他兄弟呢?”
他瞪着三角眼,“去哪儿找?”
“……夜场多的是。”
禄大夫冷嗤一声,“他们要的不是女人,是恋爱,一段亲密关系。”
“……”
“别老以为自家有田就什么都解决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