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跟今今说,让我来找你的吗?”
“哦。”她别过脸,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闻人鹤对她的态度感到郁闷,“那我进来了?”
“哦。”
慕时不看他,快速地将手中的香插入香炉,接着点燃。
这香味陌生,闻人鹤进屋便察觉到了。
她不经常点香,偶尔一次,都是用的银铃草所制安神香。
“你换香了?”
“你管得着吗?”
闻人鹤:“……”
对他的怨气,怎就这般持久漫长。
他老老实实坐下,一言不发。
“你挡在这我怎么关窗户?”
闻人鹤愣了愣,盯着她,沉默地挪动。
慕时气冲冲把窗关上后,盘腿坐在他身边,“快点弄完,快点结束。”
他不动弹。
“快点呀!”
“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催我赶紧走?”
慕时理所当然,“不可以吗?”
闻人鹤心里堵了团棉花,“把我当工具,用完就丢?”
她别过脸,一副生闷气的模样,余光里是那支刚刚亲手点燃的香。
双手交缠着。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她语速极快地嘀咕道。
闻人鹤语塞。
一时想不明白,明明利她的事情,怎么自己如此被动。
“罢了。”
他侧过身,与她面对面,手中结印,灵力汇流。
不知怎的,闻人鹤渐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
慕时低着头,偷偷倒数。
三、二、一。
闻人鹤的身体往前倾倒,脑袋磕她锁骨上。
“嘶……”
慕时分不清是他头骨硬还是自己锁骨硬,反正是真疼。
他显然没有感受到,闭着眼睛,开始用脸乱蹭,温热的手游走在她腰际。
身后是叠好的被褥,慕时用胳膊环他脖颈,往后躺下,陷入其中。
该糊涂的时候,偏偏她格外清醒。
衣衫滑落肩膀,她感到些许凉意,不过很快被抚摸驱走。
慕时闭上眼睛,意图放空自己不要多想。
可身体所承受的温柔碾压令她忍不住闷哼。
像涨潮般的浪涛,一次次将她淹没,击溃她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