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他的灵力在她体内游走,跟摸了她全身没区别。
实则还是在轻薄她。
可看师兄那正经模样,哪有这种坏心思。
“谁知道他呢。”宣槿笑而不语。
道玉挪动屁股,离她更近些,小声道:“你知道阿鹤是谁的徒弟吗?”
“不就是你的徒弟?”宣槿蹙眉,觉得她这话问得奇怪。
道玉嘴角勾起的弧度意味深长,“你昨天没听到啊,我只说他名义上是我徒弟,但其实他还有另外的师父。”
“我知道!”慕时翻身爬起,“他师父叫闻人景。”
宣槿怔然。
道玉看向精神头焕然一新的慕时,神神秘秘问:“那你知道闻人景是谁吗?”
“师兄的师父呗。”慕时歪头,“还是……前前前师公?”
“他是你娘的初恋情人!”
慕时愣住。
“我昨天都没敢让阿鹤说自己大名,让你爹知道了还得了。”
慕时睁大了眼睛,看向神色如常的母亲,“真的假的。”
宣槿只是笑笑。
“我来跟你说。”道玉换了个位置,插在她们母女中间,“你爹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你姥姥姥爷在你娘及笄之前给她定下的婚事。”
道玉扭着腰,不让身后的宣槿扒拉她,洋溢莫大的热情跟慕时追忆往昔。
“你爹娘虽然有婚约,但及笄之前没见过面。你娘在及笄礼之前偷跑出门玩,在夜市和闻人景撞到,掉了面具。你猜怎么着,坠入爱河了!”
“你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宣槿无奈。
道玉不以为然,“说说怎么了。”
“你娘那个时候可大胆了,还想着跟人私奔呢!”
慕时震惊。
她印象里的母亲温婉大方顾大局,哪里是会做这种出格事的人。
“可惜被你姥姥姥爷拦下来了,没逃得掉,还被硬绑上了花轿。”
慕时愕然,“那我爹……”
“你以为为什么你会出生得那么晚?”
道玉感叹道:“你爹啥都知道,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把闻人景弄死。”
慕时有一个更好奇的事情,“这个闻人景,后来怎么还成前前前师公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段事发生在我和你娘分开后的那一年,我前年就去浪迹江湖了!”
道玉别过脸,“我遇到闻人景的时候,他落魄得跟个乞丐似的,哪里像是世家的少爷。”
慕时一时头脑混乱,“娘,你跟我爹……”
她枕回母亲腿上,眨着大眼睛。
宣槿摸着她的脑袋,声音是一贯的温柔,“你爹是好人。”
道玉幽幽道:“所以成婚几年后,还是相爱有了你。你出生后,闻人景心如死灰,离家出走,四方游历。”
“还有我的事呢。”慕时翘着腿,一晃一晃。
她不由去想,父亲要是知道师兄姓闻人……
*
走在越良河边上,闻人鹤步伐不敢慢也不敢快,只能跟随。
“我和小时她母亲,成婚好几年才有的她。她母亲生她的时候不顺利,不仅伤了自己的身子,小时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