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三十军棍生死不论!
就在这里打,所有人观刑!”
那几个闹事的人脸色一变,惨白惨白的,连忙跪在地上叫冤:“大人恕罪!
我们是冤枉的啊!
只是口角几句,请大人恕罪!
!
!”
那些退役的老兵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了,没有一点纪律!
现在王学洲一发话,自然是将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打。
打人的技巧他们也掌握了精髓,几棍子下去,哀嚎声一片。
“我错了!
呜呜呜!
我招···我招!
是··是姚石让我们在镗床上动的手脚····他说那东西经常坏····陶大全他们就会知道····死物比不上我们····”
“我们····也是担心·····担心没活路这才动了歪心思啊!”
王学洲面无表情,站在那里看着人行刑,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
小人畏威不畏德。
一味的发善心根本管不住下面的人。
不然这人怎么敢以泄露这里的机密来威胁陶大全?
‘砰砰砰’
棍子击打在身上的声音,让一群匠人听得脸色煞白。
这两三年的好日子,差点让他们忘了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本官告诉你们!
这镗床是非用不可!
我知道这东西会代替一部分人的手艺,但我也明着告诉你们,这东西也能成立新的岗位!
原本被替换下来的那些人,可以去其他岗位继续做事,不会离开这里!”
“不要被别人煽动几下,脑子一热就跟着闹起来了!
这里做的东西确实都是机密,我不会撵走你们,但是···”
“我可以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