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了西寨门前,那杆霜戎將旗。
將旗之下,是波运。
他以五千兵马攻西、南两座寨门,在连番消耗与分兵之后,如今他身旁的,只有两千。
谭尘率麾下已然奔袭了一天,经过两次苦战的战士,再度发起了衝锋。
“拦住他们!”
西匍连忙下令。
然而,身旁的副將连连摇头:
“大帅,您才是大帅啊。您身边,除了奴隶兵,也就只剩两千亲军了。
现在分兵,你猜那蜀王要你的头颅,还是要波运的?”
西匍沉默片刻后,还是道:
“不能由这寧人一千骑在此耀武扬威!”
“大帅,您看清楚,这他娘是一千雪满铁骑!”
副將指著那支奇兵,高声道。
此时此刻,谭尘已率骑兵,攻入了波运的中军之內。
波运这支號称精锐的霜戎军队,在遇到谭尘这一千骑兵之后,坚持了……差不多十息。
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结阵,那杆照胆便已然刺到了他们面前。
“大帅,鸣金,撤吧!”
副將苦苦劝著西匍。
西匍咬著牙关,道:“不能鸣金,来不及了。
直接撤。”
“直接……”
副將一阵哑然。
“波运完了,叶榆寨士气大振,天知道那蜀王会不会带大军出寨反攻。
你还没看清楚吗,这一千骑兵现在都他娘无敌了!”
於是乎,在谭尘一千骑出现之后的诡异战场上,不明白情况的霜戎军依旧在攻寨爬云梯,波运的中军被谭尘插入,而西匍……已然开始了悄悄撤军。
乱成一团的战场上,一千骑踏碎了西寨门中军,如银浪般,直奔那杆帅旗而去。
波运被亲兵送上了大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只能携数十亲军逃窜。
一桿照胆,一匹白马,一袭银甲,出现在他的身后。
只是一枪,便洞穿了他的胸膛,谭驃骑再擒敌將。
承和二十年十二月中,雪满关驃骑校尉谭尘,率两千精骑入月轮,过三关,斩双將,解叶榆寨之围,救蜀王於危难之间。
后,月旦阁有评,
渝州谭家麒麟子,照胆飞將榜眼郎。
古之忠义,莫过於勤王护驾。
承和二十年,大战四起,谭校尉屡立战功,数擒敌將,年轻一代將领,无人再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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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二,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