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始拈酸吃醋,小雌性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每当这种时候,她能做的就是顺毛,主动去和他们贴贴,顺著顺著,就会被某些肉食性动物揩点油。
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所以,后来小雌性也学乖了。
她轻易地不去投餵谁,除非是在另外两名兽夫不在的情况下。
面对陆辞的指责,小雌性立马摇头,无辜地反驳:“我没有!”
她真的没有。
被悠悠娇惯的雄性们,越发没了规矩。
银髮少年温柔地给她指明了问题所在:“阿宴!陆辞!”
沈悠悠:······!不就一个称呼嘛?服了!这也能吃醋!
心里吐槽归吐槽,小雌性立马改口:“阿辞,我以后也这样叫你,你还喜欢不。”
阿辞!
这两个字从娇艷的嘴唇里缓缓吐出,仿佛还带著她身上的香甜气息,让银髮少年心动不已。
陆辞自然是喜欢的。
泽溪不知何时,也走到了小雌性身边。
凉薄少年泛红的眼尾微微勾起,用藏满星辰的眼睛深情地注视著她。
他无声地提醒著,还有自己!
悠悠自然不会忘记了他,她直接唤他:“阿泽!”
然后不再多说,多说一个字,小雌性都怕少年的蛇尾会翘上天。
黑衣少年带著清冷的气息走近。
沈悠悠並不觉得迟宴会说他偏心。
要知道,迟宴是第一个和她拥抱,第一个和她確定关係,第一个和她接吻,第一个和她有实质关係,並得到她亲近称呼的兽夫了。
他拥有了自己那么多的第一次。
所以小雌性心想,谁说我偏心都可以,迟宴肯定不会说的。
她是如此的篤定,如此的自信。
清冷少年音缓缓流淌在悠悠的耳边,他语气不明:“陆辞出现的时候,悠悠你好像特別开心,还主动拥抱了呢。”
话一出口,熟悉的酸味又来。
当陆辞闪现在小雌性面前的时候,小雌性確实有主动將自己塞进陆辞的怀里。
可,当时不是激动嘛!
她都两三天没有见到陆辞了,乍一见到,开心之下的正常反应罢了。
沈悠悠一开始的篤定和自信,在迟宴的话里消失殆尽。
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她选择装聋作哑,不再应答,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来。
下意识地,她挑了颗青葡萄!
味道就和现在的空气一样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