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是呢。
于是将脸埋在男人的锁骨上,用力嗅了嗅,然后仰起脸,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高从霭不声不响地承受,手臂将人圈得更紧。
“我好想你。”
李株尝到了血腥味,松开牙齿,嘴硬道:“我不想你。”
高从霭笑了下,“没关系。”
李株听出几分可怜的意味,“骗你的。”
他推开高从霭,摸了摸对方锁骨上的渗出血丝的牙印,“疼吗?”
“不疼。”高从霭呼吸有些重,低头轻咬李株的鼻尖,“疼的是其他地方。”
“嗯?”李株茫然,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还没发现?”高从霭挑眉。
李株深吸一口气,拳头紧了。
转身走到衣柜前找出一件宽松T恤,和一条沙滩裤。
他隔空扔给高从霭,“马上穿好,别乱发|情。”
高从霭抬手接住,因为家里没有他能穿的内|裤,只能挂空档。
门外,郎峰正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奇了怪了,怎么一定声音也没有。
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可一想到那些诡异的根系,他又忍不住担心起来,“哥,哥。”
一声更比一声高。
叫魂似的。
一门之隔,高从霭的眼神冷下来。
郎峰不出声,他可以选择无视,偏偏对方不知道降低存在感,立刻让他想起对方刚才那句“你主外,我主内”。
怎么,当他是死的吗?
这个家不管内外,都轮不到他来主。
“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高从霭心里越发不爽,坐到床边,两条腿微微分开,露在外面的腿很长,肌肉轮廓明显,线条漂亮。
李株毫不怀疑,他能一脚踹死一头牛。
他收回视线,搬来书桌前的椅子,放到高从霭对面坐下,同时朝着们外的人喊道:“我没事,你饿了先喝营养液。”
“好,你有需要叫我。”郎峰这才确定,那盆东西真的是高从霭。
评估人和他哥都简单讲述了黑暗物质,前者明显带有偏见,一味强调黑暗物质的可怕。
后者一定早就知道高从霭的真实身份,描述时滤镜很厚,还叮嘱他万一发现高从霭的行踪,绝对不能报警。
爱了两个世界,两个世界他哥都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