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少爷……奴婢喷了……又喷了……不行了……屁股烙印在烧,子宫也在烧……要死了——!”
我双掌猛揉她的丰臀,把那烙着紫火纹身的一侧捏得变形,指尖掐进肉里。
烙印被拉扯得变形,却依旧燃着妖异的光。
柳如烟仿佛因此更兴奋,腰肢疯狂乱颤,媚叫声震得双胞胎姐妹俯首战栗。
淫水在她穴口与后庭间流淌,烙印像在液体中闪烁,宛如燃烧在淫水上的火焰。
“啊啊啊——!少爷!再狠狠一点……再操烂我屁股!让这烙印彻底裂开!奴婢就是您的签名马桶……哈哈哈……喷死我吧——!”
她的哭喊声、媚笑声、高潮时“噗呲、噗呲”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淫靡与烧焦肉香混合,宛如地狱的祭礼。
她高潮得无法自控,双腿打颤,床下已是一片湿滑。
可她仍死死把屁股翘起,用那带着烙印的雪臀迎接我每一次贯穿,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钉死在这耻辱与荣耀之中。
她哭着笑,泪水与唾液并流,声音破碎到颤抖:
“少爷……奴婢的屁股……永远是您的!这烙印……每一次灼烧……都是奴婢最幸福的高潮啊啊啊!”
“哈啊……哈啊……!”
我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肩颈滑落,胸膛起伏得仿佛要爆裂开来。
怒龙在柳如烟体内疯狂冲击,甬道被操得翻卷,淫水混着我方才的电流刺激,溢得整条大腿根都湿滑不堪。
我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大屁股,指尖掐进肉里,把那带着紫火烙印的臀瓣揉得变形。
她的雪臀每一次被我拍打,都抖得“啪啪”作响,臀缝深处的烙印在汗水与淫液中依旧若隐若现地燃烧着妖异的光。
“呃啊……呼——!”
我咬紧牙关,猛然挺腰,龟头死死撞在她的子宫口。怒龙膨胀到极限,血脉在坚硬的根部鼓动,濒临爆发的狂潮让我低声低吼。
“我要射了……”我喘息着,低头俯在她耳畔,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虐:“你……避孕……做了没有?”
柳如烟全身一颤,媚眼迷离,汗水与泪水糊成一片。可她没有丝毫迟疑,声音颤抖却无比虔诚,带着近乎癫狂的顺从:
“少爷……奴婢早就已经做好避孕了!您尽管射,尽管灌!不管多少精液……奴婢这条老母猪都不会再下崽了!求您……求您把怒龙里的圣液全都灌满我……让奴婢的烂骚穴被彻底撑爆吧!”
“好——!”
我发出一声低吼,猛然把她的大屁股扯得更开,怒龙整个直抵到最深处,龟头死死顶在子宫口。
腰部的肌肉一阵抽搐,一股狂暴的射精冲动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狂涌而出,直接撞在子宫壁上,烫得柳如烟全身一颤。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浪叫:
“啊啊啊啊——!热……好烫……全都射进来了——奴婢的子宫……要被冲坏了!”
浓稠炽热的精液不断涌入,半升之多的量在子宫里堆积,撑得她小腹鼓起一片弧度。
每一次怒龙的脉动,都伴随新一股喷发,像烈火灌入密闭的炉膛。
柳如烟被我操得全身痉挛,双膝跪地无力,胸膛趴伏在床榻边,乳房因剧烈颤动而在床单上乱晃。
淫液与尿水混作一团,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地面早已湿透。
“啊啊……奴婢……要被灌死了……!子宫被您的精液撑满……奴婢要坏掉了——!”
她全身抖得像濒死的病犬,喉咙里却笑得癫狂,媚音里全是幸福。
我喷射到最后几股,腰身一软,长长呼出一口气。
怒龙仍然埋在她最深处,龟头被精液淹没,肉壁因灌注而撑得死死绞住。
那种极致的榨取快感让我浑身汗毛竖起,仿佛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气。
可奇异的是柳如烟没有像往常女人那样虚脱,她的呼吸虽然急促,身子却依旧挺直,双眸炽烈,脸庞潮红。